▲安葵
▲安葵学术著作■精彩阅读:安葵说:对张庚先生的生平了解得越多,越感到写他的传记有重要意义,因为他的一生,关联着半个世纪中国戏剧史,而他的学术道路也对中国当代戏曲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。在这种意识的驱动下,他花费了10多年的时间,利用各种机会走访张庚曾工作过的地方和共过事的同志,查阅各地图书馆收藏的相关文献,找到了一些张庚早年刊发的比较稀见的文章,做了十几本的笔记。在20世纪90年代末,完成了近20万字的《张庚评传》。年6月,安葵出生于辽宁盖州市一个小山村的普通农家。在中学时就爱好文学,为了继续爱好和实现成为文学家的梦想,年高中毕业时,他就报考了中国戏曲学院的戏曲文学专业,并顺利考取。当时,中国戏曲学院与中国戏曲研究院是一个单位两块牌子,张庚作为当时中国戏曲学院的领导,在开学迎新会上对全体新生进行了讲话,那是他第一次聆听张庚的教诲。▲一九九八年,中国艺术研究院编剧班合影。(前排左一为安葵,前排左二为张庚)年,中国戏曲学院撤销,恢复中国戏曲研究院建制,安葵大学毕业后留校,分配到剧目室工作。张庚和研究院领导很重视对青年研究人员的培养,让他们参加创作和评论的实践活动,并撰写文章。年,广东的红线女进京演出《山乡风云》,《光明日报》找张庚约写评论,张庚布置给剧目室,剧目室主任张为让安葵老师写,他很快就完成了。张为看过后,让他送给张庚审阅。于是,他就到了位于东四七条的张庚家。当时张庚正在吃早饭,他接过文章看过后,文字基本没有改动,仅是把文章中称剧中主人公为“刘琴同志”后面的“同志”两个字给划掉了。随后,这篇《山乡风云》的剧评就在《光明日报》上发表了。这是安葵写的第一篇剧评,也标志着他走上戏曲现状研究的开端。之后经过下乡劳动锻炼和“文革”10年,他再回到中国艺术研究院戏曲研究所已年近40了,但幸运的是重新得到张庚的学术引导。几十年来,他为戏曲事业做了很多工作,在戏曲研究领域作出多方面的贡献,笔者在阅读了他的许多著作和对他进行采访之后,一个最突出的印象是,他是张庚学术思想的忠实追随者,在张庚等老一辈开辟的戏曲理论园地里一直不懈地耕耘。张庚在领导完成对戏曲学界有重要影响的《中国戏曲通史》的编撰后,又筹备《中国近代戏曲史》和《中国当代戏曲史》的编写。当时国家编辑出版《当代中国》丛书,邀请张庚主编《当代中国戏曲》。安葵参与了此书的撰写,并担任编写组的负责人,根据张庚的意见和总体设想统筹全书,很好地完成了任务。后来又在张庚的指导下,他与余从一起主编了《中国当代戏曲史》一书。20世纪八九十年代,他先后出版了《当代戏曲作家论》《新时期戏曲创作论》《戏曲拉奥孔》《海边剧评》等著作,产生了广泛影响,他撰写的《张庚评传》一书似乎更有特别的意义。当时北京语言学院的李润新要编一部《中国现代戏剧电影艺术家传》,其中张庚的传记有人推荐安葵来撰写。张庚用了几个半天的时间讲述了自己的大致经历。根据张庚的讲述,并参考其他一些材料和文章,安葵完成了两万余字的《张庚评传》,后收录于年出版的《中国现代戏剧电影艺术家传》第二辑。安葵说:对张庚的生平了解得越多,越感到写他的传记有重要意义,因为他的一生,关联着半个世纪中国戏剧史,而他的学术道路也对中国当代戏曲的发展产生了重要影响。在这种意识的驱动下,他花费了10多年的时间,利用各种机会走访张庚曾工作过的地方和共过事的同志,查阅各地图书馆收藏的相关文献,找到了一些张庚早年刊发的比较稀见的文章,做了十几本的笔记。在20世纪90年代末,完成了近20万字的《张庚评传》。张庚看过后,欣然写下:“王安葵同志所写我的传记基本合乎实际,也无溢美或过苛评语,我生活中的重要事情也都没有遗漏。我同意出版。”评传一书不仅详细地梳理了张庚献身革命和戏剧的一生,更为深入、全面、系统地解读了张庚学术思想的形成过程和各个人生阶段的学术成就,真实而细致地反映了一位学者的学术成长之路。正是通过传记的撰写,让他更理解了前辈,理解了历史,认识到张庚的学术思想、学术见解的过人之处以及其人格之所以伟大。在回忆走过的学术道路时,安葵称自己是从戏曲创作和剧作家研究入手,慢慢走向戏曲理论家和戏曲理论研究,再到戏曲美学研究。这一点,应该说是与张庚的学术历程大致相似的,特别是他退休之后着力于戏曲美学研究。冯友兰称哲学史研究有“照着讲”和“接着讲”两种方式,安葵在学术道路上不仅于张庚的学术见解“照着讲”,而且努力“接着讲”。戏曲美学是张庚晚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