——解读“多彩天水”之“白娃娃”的人文美
近日里。我被天水在线上报道的多彩天水系列图文感动着,因为当重重的雾霾让生活在一线城市的人们喘不出气的时候,天水这个地方,你读到的是蓝天,看到到是成熟,感受的是*叶飘散,不论是春夏秋冬,网络上大家赞赏的“天水蓝”“天水红”“天水白”“天水*”“天水绿”甚至“天水紫”构成了特别的风景,让你留恋。
今天我要点赞一下天水在线上出现的网络新词“天水白”,因为天水是中国的最心脏的地方,打开中国的版图,你可以瞧到天水地理位置的独特。天水不仅地理位置独特,还盛产美女。这是因为天水泉水多,富有美容效果的马跑泉、八卦井泉水、杜甫笔下的北流泉和甘泉水且味美甘冽,久饮能使人皮肤洁白,所以,坊间对天水女子素有“天水白娃娃”之称。如果你到天水的大街小巷里随便走动一下,你便会发现天水这个地方美女真的是遍地盛开的鲜花。
“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。所谓伊人,在水一方,溯洄从之,道阻且长。溯游从之,宛在中央。”诗经《小雅》里是这样写天水的。如果你稍稍留意,你真的还可以看到关于天水女人的不少故事,他们如镌永的散文、诗歌,真的值得回味!
如果说要写天水美女,在这里我首先要写出天水籍台湾美女胡慧中。那是一朵盛开在海峡对岸的花。她是美国总统唯一接见过的台湾歌、影、舞三栖明星。我要特别提及的是二十年前,海峡之声电台曾播出了—条我采写的消息说台湾影星胡慧中外祖母家的墓地在甘谷保存完好,亲友及当地父老盼她归来扫墓。至此,由于新闻媒介的报道和介绍,海内外都知道“这位名列台湾十大电影明星”的胡慧中小姐原来是甘谷人的外孙女。
在一个气爽的日子,我曾驱车沿着山间公路,来到胡慧中的外祖母家。在大庄乡王家河村武家窑,首先见到了席玉珊的堂姐席清过。她深情地说,胡慧中的外祖父叫席彦宾,在北京上过农业大学,曾先后在永靖、玉门当过县长,二十年代后定居兰州,从甘谷接走了胡慧中外祖母王氏,当时王氏怀着玉珊,玉珊出生在兰州。席玉珊兄妹三人,玉珊的哥哥叫席继祖,妹妹叫席玉瑚。王氏年去世,94年灵枢从兰州迁回甘谷老家安葬,胡慧中的外祖父席老先生在全国解放后,在省*府参事室供职,六十年代去世,老先生一直不让提起胡慧中的母亲席玉珊,有人提起,他总是流泪不止。我又驱车至胡慧中外祖母的坟地。这里三山环抱,层林尽染,座北向南的一大片坟墓掩映在林木之中,接待我的是白须飘拂但仍体魄健壮的席建业老人,他指着正中的一块墓地说,上首的两个坟丘是胡慧中的外祖父、祖母的坟,下面一字排开的5个坟墓从西向东,依次埋着席玉瑚、席玉珊的大伯、大妈、二伯、二妈和玉珊的母亲。胡慧中的外祖母的墓上长满青草。每到清明村里人都不忘给胡慧中外祖母坟上培新土,烧纸钱,这几年,听说席玉珊还在台湾,而且有一个如花似玉且很争气的女儿胡慧中,都盼望她们娘俩能回来给老祖母坟上添一掬土。席建业老人又领我去见席俊宾老人,席俊宾是胡慧中母亲的堂叔,他说,年在兰州毛织厂做工时,经常到胡慧中母亲那里去,当时玉珊已结婚,他们已有—个半岁多的小男孩,她和公爹席老先生住同一个院子,玉珊待人热情,言谈典雅庄重。在甘肃教育学院,我曾见到了胡慧中的姨妈席玉瑚,她给我说:“我曾去四川见过拍外景地的胡慧中一面,我们俩抱头痛哭,说了很多的话,我给慧中讲了很多我和她母亲小时候的故事,临回兰州时,胡慧中紧紧拉着我的手依依惜别,热泪盈眶,并答应一定要同我一起去甘谷县给祖上扫墓并看望父老乡亲。”席玉瑚意味深长地说;我不知什么时候能见见在台湾的玉珊姐姐。
天水的空气,似乎永远湿润。当饱含水分的凉风,徐徐吹过城市的街道时,或并肩而行,或擦肩而过的,都是肌肤如雪、干净清爽、略带娇羞的女子。在天水,“白娃娃”可不是浪得虚名。她们的皮肤白皙粉嫩,水灵灵的,那种白不是脂粉抹出来的,而是一种不施粉黛、天生丽质的白。一白遮百丑,何况她们本就很美。天水姑娘的身段特别苗条,风摆杨柳,婀娜多姿。在这里,你很少听说谁为减肥而烦恼。
饮食上,天水人喜食酸辣,体态方面自不必为脂肪等问题忧心。当然了,云想衣裳花想容,普天之下,花容月貌或许是女人最大的资本。天水姑娘也不例外,她们的美还体现在精致的五官上:明亮的眸子,皓洁的牙齿,还有那高高的鼻梁,淡雅的双唇,再加上她们一袭柔柔的长发和像弱柳一样随风摇曳的身姿,简直美不可言。
据史料称,天水古称秦州,人杰地灵。前秦苻坚时,有苏蕙若兰自幼容貌秀丽、聪颖过人之记载。她更是一朵开在历史和长河中耀眼的天水女人之花。她所作的回文诗《璇玑图》影响深远,在我国文学史上占有重要地位,而她创作此诗的目的却是搭救她身陷囹圄的丈夫。相传苏蕙肤色细腻,明眸皓齿,举止尤其娴雅。年方二八便被秦州刺史窦滔娶走。窦滔英俊潇洒、文武兼备、备受皇帝苻坚的赏识。婚后小两口恩恩爱爱。可没想到不幸突然降临,一个*敌在苻坚面前参了窦滔一本,诬陷他有“结派谋反”的嫌疑。苻坚听后把窦滔贬为庶人,发配边疆沙州服苦役。
唐朝诗圣杜甫《秦州杂诗》曰:“绝代有佳人,幽央在空谷”。记载的就是天水的美女。杜甫是中国历史上现实主义诗人,也是最忧郁的诗人之一,很难看见他写的关于美女恩爱之类主题的诗歌。但他写天水女子,有特殊的笔墨。在他的描述下,这个美女是:山中清泉见其品质之清,侍婢卖珠见其生计之贫,牵萝补屋见其隐居之志,摘花不戴见其朴素无华,采柏盈掬见其情操贞洁,日暮倚竹见其清高寂寞。
天水美女作为当今由内在美和外在美所构成“知名品牌”,自古以来就遍布天水城乡,无处不有,无时不有。在经过恒久的家山乡土养育后,如今的天水“白娃娃”已走出故里,遍布全国,盛誉华夏。天水白娃娃是天水这几年打造出来的劳务品牌。在北京,“天水白娃娃家*大嫂”早已享誉首都。白娃娃是甘肃人对天水女子独有的赞美,我认为这倒不是炒作,因为天水的普通女人和不普通的女人身上都流动着一种固有的东西,那就是天水女人的细腻,多情,多才和漂亮,而我所说的漂亮不只是样子好看。
在反映天水的历史文化的很多文章里,都有天水女人的身影,她们真的是奇女子,是天水人的骄傲,我在这里就不再提及了。我要赞叹的是,我在天水工作的近二十年中,生活中的两个普通女子,她们朴素的如大山里偷偷盛开的山花,骨头缝里都渗透着诱人的清香,偶然遇到,让你感动不已。
十五年前的一个春天,我曾喜滋滋地从领导那儿接受了一项任务——到女娲故里秦安县桃花寨去做调查。桃花寨不亏是桃花寨,从山顶这边望去,一片嫣红的桃花,覆盖着村庄,我穿行在桃林之中,一股少有的馨香朝我袭来,我微闭上眼睛……“咯咯咯”,一阵清脆的笑声把我从醉意中惊醒,一个桃花般模样的姑娘站在我眼前,她说“看你是个外来客吧?你走路小心点,别碰到树上。”我说:“姑娘,到桃花寨怎么走?”她说:“你一直朝前走,从现在开始数上棵桃树,就到村东头了。”谢过这位姑娘,我边走边数着桃树,正好棵,我就看到了炊烟缭绕的桃花寨。
我住进了村里为我安排的一位老大娘家。“大娘,这家里就你一个人吗?”她说,“不,我有三个孩子,老伴死得早,大儿子大学毕业后在省城当干部,二儿子在部队当排长,老三是丫头,高中毕业后没考上大学,在村里当代课教师”。大娘的话刚落音,院门外就传来一声清脆而又熟悉的声音:“妈!”大娘说:“瞧这死丫头,人没到声音却先进了门”。她欢快地跳进小院子:哦!是她?大娘说“春桃,你看城里来个干部,住在咱家,快叫叔叔。”春桃朝我看看,努着嘴说:“这位叔叔我早就见过了。”说完,附着大娘的耳朵吃吃地笑着说了起来,那神态,如桃花般醉人。大娘微笑着频频点头。
桃花寨的桃花本来够迷人的,偏偏又遇上了—个迷人的月夜。我静坐在这农家小院里,一股诗人特有的灵感萦绕在心头。“叔叔,你坐到屋里吧,外面冷得很。”是春桃在唤我。我赶紧说:“我一点也不觉得冷,桃花寨确实太美了。”她拿过一把小凳子坐在我的对面,说:“看得出,你是个文化人。”我反问道:“何以见得?”她说:“我们桃花寨过去来的干部不少,没有一个说我们这里好的,唉,说来说去还是我们太穷了。”我说:“我听说,你没有考上大学,那你一辈子守在这山沟里,不觉得亏了吗?我看你可以再复习,来年完全可以再试试。”听了我的话,她并没有立即回答,而是双手托腮,两个清泉般的眼睛眨了眨,便把脸背了过去,用手檫着眼泪。我知道,我问到了姑娘的伤心之处,难堪地说:“春桃,实在对不起,我的话让你伤心了。”她转过脸说:“我让你看一样东西。”她走进了厢房,不一会儿,她拿出一张纸给我说:“你看看吧。”我拿过那张纸。噢,原来是一张省城工业大学的录取通知书。春桃接着说“去年,我在县城读完了高三参加了高考,当我接到这张通知书后,我却陷入了沉思,看到我村的落后,村里的小学校没有老师教学,娃娃放羊似的满山乱跑,我便偷偷地瞒过了村里人和家里人及同学。将这张录取通知书藏了起来,逢人便讲,我没有被大学录取,回到村上,我便在村小学当了代课教师。“听了春桃的话,我也不由得眼睛发酸,我们默默地相对而坐。一阵春风吹来,夹杂着山野麦苗和桃花的清香,我两行泪水不由得夺眶而出。一叶桃花瓣落在我的眼前,我轻轻拾起,抬头凝视。啊,美丽的桃花寨,有一个桃花般美丽的姑娘。
还是在十五年前。另一个普通天水女人又让我感动了一次,我由于工作原因,经常到邻县出差,可那一天我的吉普车因路况太差就是跑不起速度,晚上我不得不住进一家较熟习的小客栈。“掌柜的,这几天生意还不错吧。”。见没人搭话,我信步向客栈的营业室走去,还未走近,就听见那里锣鼓喧天。我快步走进去,只见一个女人正在演唱哩。不知从哪里请来了一班子人马,随着那女人圆润的嗓音拉得正起劲,一曲《梁秋燕》刚唱完,人们便使劲的拍起巴掌,紧接着她又唱起了《火焰驹》中的买水一段,那声音划破这寂静的山区小镇夜空,久久回荡在山林之中,我想,要是野狼听见也会动情的。我本来是个戏迷,特别在这山区小客栈能听到这些段子,心里象喝了葡萄酒一样,我走进营业室内的小柜台顺手牵过—瓶白葡萄酒,抬头咕噜咕噜的直往下灌,那鼓声顺着酒,—直灌到了我的心底,最初,我还能分清哪是酒哪是歌,后来连哪是酒哪是歌都分不清了。“请大嫂唱段秧歌怎么样。”观众中有人这样喊到。“好”,大家一致赞同,她也不推辞,停顿了一下子说“那好,我唱一段你们不爱看的《劝夫戒*》”。说着,乐班奏起了天水小调,她开口唱到:“娃她爹你细心听我言,*钱不知黑了多少人的心,咱人穷不能志气短,要花你双手挣来的钱……”。听着她的唱腔,我陷入了沉思。我不由得想起一年前我在这店里住宿时的情景,左右房里那彻夜噼哩唰啦的搓麻将声和猜拳声,吵得人整夜不能睡眠,第二天使人感到晕乎乎的。哦,我突然似乎明白了一切,她是在教育大家哩。唱完他又给大家把茶水沏上,我这才反应过来他就是这里的老板娘。这一夜,我睡得很香,那烦人的声音没有了,只听见那山林子规的啼叫。第二天一早,就去发动车,我发现我的破车被擦得油光闪亮。眼前一个熟悉的身影一闪,是老板娘!我赶紧说“大嫂,是您帮我擦的车吧?真是过意不去。”她嫣然一笑,向我走近,一阵木芙蓉花般的香味朝我袭来。说“大兄弟,这有什么过意不去的,我看你们昨晚上睡得比往日香,想让你们多睡一会儿,我晚上少睡一会没啥,就早点起来给你们擦车。”我这才左右一看,一字排开的十几辆汽车个个亮闪闪的,连那辆停在最后的小四轮拖拉机也擦得红是红黑是黑。我驾起车,一溜风似的向村外的山巅驶去,说来也怪,我再也听不见这辆破车的吱吱啦啦声了,公路两旁簇拥盛开的木芙蓉花把我带到一个梦境般的天地。我故意放慢车速,将头伸出窗外,深深的呼吸了一下那淡淡的清香久久的萦绕在我的大脑周围,车行至山巅后,我停下车来回头再看小镇,炊烟缭绕在小镇上空,山外青山格外青。